LiFE

いつでもそうだ。

Rukawa Kaede

有回看到一篇關於流川的同人鳥文章…然後激起我跟別人吵架的鬥志…
後來跟米聊到這件事…
米說:我某天想要寫一個受傷不能打球的流川,學著當普通人的生活
我說:我覺得流川如果不打籃球,大概就是默默的聽音樂上下學睡覺吧…可能會考慮去做點別的事吧…魔羯座的人通常都很認命……………

後來寫了下面的文章…
原諒我其實是搞笑文章………………
(我有一種井上雄彥會恨我的感覺…)

「要固定作復健噢!」在流川站起來時醫生又交代了一次,大概也看出了眼前的少年不是個說什麼就會做什麼的人。
不能再像以往一樣那樣打籃球了嗎?流川在回家的路上想著。
其實沒特別覺得失落或是憤怒,或許只是時候還沒到吧,流川想。
回家的路上會經過黑貓常常出現的那個巷子,有時候會想為牠買一罐貓食,不過想到時貓總不在,最後家裡堆了好幾罐,可是下次出門時又忘了帶。
這麼說來,每次出門都只記得帶隨身聽和籃球而已呢。
今後不再帶籃球了,要帶什麼好呢?
或許會記得帶貓食了,這樣想心情開朗許多。
退出籃球社的話那個紅毛猴子大概會鬼叫鬼叫吧,不過所謂遺傳的疾病跟他的撞傷實在不能比,笨蛋是不會懂的。

果然退社時櫻木大吼大叫,什麼懦夫啊、膽小鬼啊的都出來了,流川只說了笨蛋就離開了,後來聽說櫻木哭了。
有什麼好哭的呢?流川想。還有個仙道啊,拿他當目標還比較有意義吧。
可是聽著櫻木大吼大叫時,流川一度真的覺得放棄籃球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不過又能怎樣呢?背痛的沒辦法,不是說乖乖復健就可以的,與其直的上場最後卻被抬下場,不如認命的放棄吧,變成別人的困擾向來不是自己的風格。
不過說到仙道,才猛然想起昨天遇到他,他說星期天一起去釣魚的事。
「還好嗎?」離開社團時彩子叫住了流川。
「恩。」流川點點頭。「僵直什麼炎的,遺傳的。」
「僵直性脊椎炎。」彩子說。
學姊真了不起,什麼都知道。流川是真的這麼讚嘆。
「所以你會去學游泳嗎?」彩子說。「醫生應該有這樣交代吧?」
「恩。」流川有點為難的抓抓頭。
「你的恐水症沒問題吧?」
學姊真了不起,什麼都知道。流川還是這麼讚嘆,不過怎麼連這種丟臉的事都知道?
「總之偶爾還是可以打球吧?」彩子拍拍他的手臂。
「恩。」

星期天早上是被媽媽從床上推到地上才醒的。
「仙道君在樓下等你。」
「噢。」流川開始懷疑自己的背其實不是什麼僵直什麼炎的,只是單純每天從床上摔到地上摔出來的。
流川睡眼惺忪的換了衣服洗了臉,把媽媽做好的便當丟到背包裡就跟著仙道出門了。
背包裡沒有籃球,忽然有點不習慣,出門前流川又抓了一罐貓食丟了進去。
「原來你真的是貓?」仙道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臉。
「白痴。」

不知道為什麼仙道總愛找流川去釣魚,其實流川祇是坐在旁邊發呆而已,盯著海水覺得不舒服,最後就睡著了,在黃昏的時候仙道會把他搖起來,然後各自回家。
其實流川睡著時仙道會轉過來對著他端正的坐好,仔仔細細的把他從頭到腳看一遍,倒也不是什麼變態習慣,只是單純覺得對面的這個人有趣而已。
流川的嗜睡是約他一起釣魚之後才發現的,雖然就這樣對著陽光還是會睡著,低著頭的頸子弧度是流暢的,流川是個漂亮的人,仙道也這麼認同;不過流川有時候會從鼻子吹一個泡泡,仙道每次都很想拍下來然後貼在湘北的公佈欄,不過他可能會被追殺,不是被流川追殺,而是被他的親衛隊追殺。
流川很白,曬了一整天的太陽也不會黒,頂多有點紅,好像第二天又會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仙道常常覺得流川是個奇妙的人,好像腦子裡只能容納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他不打球了,會變成怎樣的人呢?仙道很想知道。
不過今天流川並沒有睡著,只是很認真的盯著海面上的餌,仙道覺得怪,但沒多問什麼。
「你會游泳嗎?」習慣沉默的流川忽然開了口。
「當然啦!」仙道有點錯愕,不過仍自然的回答。
「噢。」流川動動腳趾,因為不打球所以今天穿了涼鞋。
「怎麼了?」仙道盯著他扭動的腳趾,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腳趾,感覺有點不習慣。
「沒什麼。」
「……」
「……」

忽地仙道趁流川不備的時候一把把他推下河堤。
「!」流川嚇了一跳,可是還來不及反應就沉了下去。
掉到水裡對流川而言比掉入十八層地獄還恐怖,他覺得自己完全無法動彈,就慢慢的往下沉下去,腦袋只浮現著「等我死了一定要把仙道拖下來,最好把他變成光頭的河童…」
抱持這種復仇之心而死一定可以達成他的願望吧。
不過流川沒死,一分鐘之後就被仙道拖上岸了。
「你…」仙道還沒說完話就被流川打了一拳,然後又好幾拳,最後是一腳,流川就走了。
要流川在仙道面前顯示他弱點的機率是:零。
不過卻意外的被仙道發現了。
仙道被打趴在海邊,但還是覺得很好笑,所以吱吱咯咯的笑了很久才爬起來。
原來那小子是旱鴨子。仙道這樣想。而且還是恐水的笨鴨子。

流川不打籃球這件事當然是很快傳開,然後開始有其他社團找上流川,什麼劍道社、弓箭社、三味線社,甚至連花道社都來了。
再下來是芭蕾舞社吧,流川想。其實小時後有被逼和姐姐一起去學過芭蕾舞,不過這件事流川死都不會承認。
然後除了社團之外就是每天跑來叫囂的猴子,流川真希望彩子在現場,一扇打下去讓他閉嘴。
「我得了遺傳性的疾病,所以沒辦法再做劇烈運動了,請見諒。」很簡單的一句話,可是流川一直沒跟他說明。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怕在解釋僵直性脊椎炎時又忘了是什麼病,結果又說成僵直什麼炎的,怎麼聽都像在找藉口。
但不可否認,這個紅毛猴子在自己的人生中的確佔了很重要的位置。
不過什麼自己的人生中呢?好像快死了一樣。不過是僵直性脊椎炎嘛,爸爸不是還活的好端端的,只是腰直不起來而已。
後來為了躲那堆社團(實際上是怕真的芭蕾舞社來了會忍不住打人),還有一點點是為了躲避櫻木,所以流川請了幾天病假在家。躲在家就是睡覺,最後被媽媽叫去買菜。
「記住了嗎?」出門前流川的媽媽又再一次叮嚀,讓生活白痴的兒子去買菜實在讓人不放心,不過看到他老是睡覺更讓人不順眼。
「恩。」流川點點頭,然後出門。才走沒多遠就遠遠看到一顆紅光頭越來越大的逼近自己。流川很少會有害怕的感覺,但此時真的有點想拔腿就跑。搞什麼東西,這傢伙是鬼吧?粘人功力和仙道有得拼。
「臭狐狸!你…」櫻木才剛到達,正準備吼出來就立刻被流川打斷。
「我得了遺傳姓的疾病是僵直姓脊椎炎醫生強迫要求不能做劇烈運動所以沒辦法再打籃球了因為會造成隊友的困擾請見諒。」流川完全沒有斷句的講完。
「什麼?」櫻木愣住。不是流川的那一長串口供,只是什麼炎什麼劇烈什麼困擾的都衝過他的耳後,但,請見諒?這是狐狸會說的話嗎?
「大白痴。」流川不想理他,更不想回憶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你才是!!」櫻木忍不住吼回去。不過又有點安心,對,這才是狐狸會說的話。
「……」
「……」
「……」
「什麼炎?」櫻木問。
「僵直性脊椎炎。」
「劇烈?」
「不能做劇烈運動。」
「困擾?」
「造成困擾。」流川省略幾個字。
「請見諒?」
「白痴!」流川說。「我要去買菜了!」
「喂!」流川走了幾步櫻木忽然又叫住他。
「嗯?」
「你不能死。」
「大白痴!!!」流川真想一拳把他打飛。「去查字典吧!」

次日早晨吃飯時,平常習慣一邊看報紙一邊吃飯的父親忽然抬起頭看著流川。
「背會痛嗎?」流川的父親很認真的看著他。
「不痛了。」流川也認真的看著父親。
「你們兩個一定要這樣講話嗎?」流川的母親忽然笑了出來。
「?」流川和他的父親不解。怎樣講話?
「沒有表情的。」流川的母親說。「雖然都是冬天出生,也不用非要涼颼颼的吧。」
「什麼涼颼颼?」流川的父親推了母親一下,然後笑了笑又低頭看報紙。
流川已經習慣父母這種無趣的打情罵俏,如果是自己的話可能會考慮撲上去親一下之類的。不過只是隨便想想,如果是自己的話應該只是很快就會走上離婚一途。
忽然想起前幾天仙道來找自己,問了幾個問題,最後只兩人只並坐著看著天空。
「流川君不打球的話,就可以談戀愛了吧?」仙道忽然說。
「什麼?!」流川愣了一下。
「沒什麼。」仙道只傻傻的笑。「星期天再一起去釣魚吧。」
然後不等流川回答自己就走了。
談戀愛?跟不打籃球什麼關係?
流川有時候非常困惑別人到底是怎麼看自己的。流川知道自己有一批親衛隊,尤其是帶頭的三個可怕女生讓他印象深刻,但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團體呢?流川不懂。
每年總有固定一天打開櫃子會嘩拉嘩拉的掉出一堆盒子,後來聽說那天是仙道的生日所以就順手把東西全塞給他了。
「這什麼?」仙道愣了一下。其中一個盒子沒接好掉到地上。
「聽說今天是你生日。」流川說。
「不是啊,」仙道說。「我是夏天出生的啊。」
「是嗎?」流川愣了一下,早知道這堆就丟給櫻木,反正他一盒也沒有。
「像我這種有溫暖笑容的可愛少年怎麼可能跟你一樣是冬天生的。」仙道把那堆盒子塞回給他說。「還有這堆玩意我已經有一堆了,你自己留著。」
「我不要。」流川又塞回給仙道。
「三月十四日我才不要回送你巧克力哪!」仙道又塞回給他。
「什麼三月十四日?」流川愣了一下,然後仙道把掉到地上的撿起來塞給他就逃走了。
後來流川始終不知道仙道到底是什麼時候生日,那像山一樣的巧克力最後被媽媽分送給鄰居,鄰居還說「唉啊!你家的小楓真受歡迎哪!」

不過三月十四日時流川莫名其妙的從仙道手中接過一盒巧克力。
「這什麼?」流川完全搞不懂。
「是回禮。」仙道明顯看出在忍笑。
「裡面是辣椒口味的吧?」
「我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嗎?」就是。
不過後來仙道發現流川不但對感情的事遲鈍,連味覺都很遲鈍。

後來流川開始認真考慮學游泳這件事。不過要去哪裡學?
其實自己不是一開始就有恐水症的,只是小時後有一次全家去海邊,結果差點溺死又被水母扎就算了,還被姐姐傳遍全小學,最後就死也不肯下水了。不過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因為隔一年他們就全家搬離了北海道,又隔了一年姐姐就到美國去當交換學生了。
Safe!流川的姐姐出國當天流川就想做出棒球場上裁判的手勢。從此之後就不用擔心手中握滿自己把柄的姐姐又會要求自己做什麼可怕的事了。
流川轉過頭看到那顆已經休息了幾天的籃球,忽然有點想哭的感覺。

流川決定去睡覺,不過還沒上床就被叫去接電話了。
「欸,星期日我教你游泳吧!」電話那頭是仙道,流川幾乎能想像他的笑臉,大概在密謀另一個殺了自己的機會。
「不要。」流川一口回絕。
「唉啊!不要那麼小氣嘛!我不會帶你去危險的地方啦!是市立游泳池啦!」不過會故意把你推到兩公尺深的地方。
「不要。」
「那星期日到你家找你啦!」仙道不等流川回話就夸啷的掛掉電話。
「……」流川決定星期日一早就逃走。

次日流川在超市遇到藤真。
藤真推著車子在買菜,推車上坐了一個小女孩。
「藤真藤真,沒眼鏡的巨人!」小女孩指指流川說。
「啊?」藤真轉過頭:「啊,流川君。」
「嗯。」原來藤真做爸了。
「房東的。」藤真拿著手上的大黃瓜敲了流川的頭說。
「噢。」流川摸摸頭說:「對了…」
「嗯?」
「你會游泳嗎?」
後來流川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找藤真教自己游泳,大概是藤真看起來就像個教練吧。
「不過有個交換條件。」藤真指指小女孩說。

仙道聽流川說找藤真教他游泳時大吃一驚,這不是白白失去一個可以整他的機會嗎?
「不行!我也要去!」
「可以啊。」流川完全不考慮的答應了。「不過有個交換條件。」

然後在第一次的游泳課,仙道終於了解翔陽的人平常是怎樣被藤真「虐待」的。
到了游泳池之後藤真先帶了大家做軟身操,仙道覺得很好笑,不過被藤真白了一眼之後就趕緊乖乖跟上進度。
然後是流川「落」水典禮,因為流川遲遲無法決定下水,結果被藤真一腳踢下去。
「他有恐水症耶。」
「淹不死的,這水深才一米二。」藤真冷靜的說,然後瞪了仙道一眼:「還不快去顧小孩!」
果然仙道才正要走流川就站了起來。
「你要殺人啊!」流川指著藤真的鼻子大罵。
「給我從這邊游到那邊!」藤真指指對岸。
「我會游還要你來教嗎?」
「那就給我乖乖閉嘴!」

然後歸功於藤真的鐵血教育,流川在第一次的游泳課就克服了恐水症,第二次學會了自由式,第三次就學會了換氣,第四次還學會了蛙式。
「好啦!以後要勤練習啊!」下課後藤真拍拍流川的肩膀然後就帶著一票小孩回家去了。
流川學會游泳時,其實還滿想大吼著「我要橫越瀨戶內海!」
不過地理很差的他其實也搞不清楚瀨戶內海在哪。

如同前述,流川的成績一向很差,所以當流川高中畢業考上武藏野美術大學時仙道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仙道所不知道的是,流川的姐姐在流川上高二時就回日本了。

後來流川的確戀愛了,但那是多年以後,其實是仙道先看上對方的,但沒想到流川竟然跟對方表了白,對白還非常白痴。
「我對妳一見鍾情。」
「所以?」
「我們在一起吧!」
「好啊。」
仙道聽說時差點把口中的啤酒噴到三公尺之外。
對方是在pub唱歌的一個女孩,仙道常光顧的地方,理由當然是為了去看她。長的很瘦很高,歌聲非常性感。有一次約了流川一起去聽歌,沒想到當天流川就讓仙道嚐到失戀的滋味。
「你幹麻去追她!!」第二天仙道很生氣。
「我對她一見鍾情。」流川依然沒有表情的說,大概是當時回答田岡教練的表情吧。
「你…你你你你你!」仙道首次體認田岡教練的心情,流川則困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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