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常常在黃昏時間帶著阿勇來,然後載我去後花園吃飯,沿途她總會一直一直說些想把誰斃了把誰劈死的狠話、有時也會告訴我電玩遊戲的戰果,或是問我各種怪問題。我總覺得騎車時講的那些話好像是被拋到後面去的心情,所以常常回頭張望,不過什麼也沒看見,還好。
我想著我的單車後座已經沒有長捲髮、末端還翹起來的蹦,車籃裡也沒有英俊的阿勇了。
當晚我做了一個悲傷的夢,夢見我最深愛的家人死去了,一度我以為她沒死,她醒來了,一臉驚訝的不明白自己為何躺在那兒。
但大家都說她確實死了,我才發現那只是我的幻象。我感傷的哭了起來,到夢醒了我還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