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怎麼著,或許是早起到了一個撐過去才能就此習慣的關頭、或許是跑路跑的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上個月跑了大概96公里)、或許是我的基因不由自主的發出再不繁衍後代就不行的的焦慮訊息、或許單純只是Ben Whishaw 太瘦太美麗(Q:……??),總之這幾天無論是運動或工作的表現都到達低潮。
有時候會安慰自己:沒問題的,慢慢來(心中的小啦啦隊做了一個花式後空翻),但還是對一切難耐。
豪不避諱的瞪抽煙的路人,不知道那天自己會被揍,所以努力練拳頭(練到乳清都有點搖不動)。
唉,好煩,世界末日怎麼還不來。(但要是真的來了我大概也會翻白眼說:踏馬的世界末日怎麼不去吃大便。)